五個年青宣教士前往南美厄瓜多爾的叢林,向當地原始生活的奧卡族人傳福音。
在第二次接觸旅程中,五位全部被族人屠殺。
他們的遺孀堅持完成丈夫遺願,帶著子女勇敢地成功住在奧卡族人中間超越半個世紀。
在族人中間,牧養他們的靈命,並教導他們各樣的生活科技知識。
年輕寡婦的禱告
五位優秀而年輕的生命為奧卡族的靈魂獻上了一切
,一年以後他們的遺孀在他們丈夫的週年紀念時寫下了動人心弦的禱詞:
「…… 丈夫的死,使我們深切感動,而最大的欣慰莫過於我們曉得:他們的血,終將成為奧卡教會的種子。
對那些親手用長矛殺死我們丈夫的人,我們並不懷恨他們,
因為我們知道他們在黑暗中行,不曉得主的名,也不明白主比我們的生命更寶貴,
他們需要有人向他們傳講,如果沒有人告訴他們,怎會知道呢?
……我們相信神一定會讓真光照到奧卡來,只要神仍揀選我們,我們必然願意獻身於這工作的。
我們和丈夫一樣,有著同一的願望——到奧卡人那裏去,而且我們是歡歡喜喜自願回去的,
我們都清楚知道,不要阻止他們順從基督,耶穌明顯地說作祂門徒就要撇下一切,捨己來跟從祂。
有許多人以為我們的丈夫已作了無上的犧牲,只是我們不這樣想,他們也不曾這樣想,
因為他們之中有一位,在他許多年前的日記裏這樣寫著:
『一個人把原來不能保住的捨去,為著得到一些永不會失去的東西,那並不是愚蠢。』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失去什麼,反而得著了一切,
因此我們要為那些神要揀選他們到奧卡去傳福音的人祈求,讓他們被聖靈充滿,
不以自己的生命為重,好叫奧卡人能從罪惡的捆綁中釋放出來……
……如今我們內心只充滿感謝,因為神讓我們能作那些被揀選為他的名被殺戮的人的妻子,
這是神恩賜,我們沒有一個人配得上。
……我們不僅求奧卡人和我們得榮耀,也求神藉著我們的兒女榮耀祂……
如今我們的兒女大都忘記了父親被殺的這回事,我們祈求得到神的智慧去教導他們…
我們是多麼願意神能使用他們每一個往奧卡族那裏去,這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們的丈夫已作了基督的精兵——他們用行動將信心表示出來,給我們作了榜樣,
使我們敬仰他們,因此我們的禱告充滿了感謝,我們用欣慰的心來接受神的帶領,
一步一步讓我們明白祂整個計劃。凡事祂都要得榮耀。
我們的丈夫已與祂同行,得到完全的喜樂,將來當我們與祂面對面時,也必得到滿足的喜樂。」
奧卡行動如果僅是五位青年人殉道的故事,那麼這只不過是無數悲慘故事之後再增加了一個新的悲慘故事而已。
但是奧卡行動並沒有因這五位優秀的青年人之死而悄然寂滅,除了他們的寡婦所發出的勇敢呼聲之外,從世界各地都有了熱切的反應,孫德的同事強尼 (Johnny K)立刻接替了駕機向奧卡村落投送禮物的工作,而這些殉道者的妻子們,也有些仍然留在她們丈夫的傳道崗位上,她們也透過了一位奧卡婦女的幫助研究奧卡族的語言,以便將來傳教士學習奧卡語言,供作傳福音之用。此外,還有許多受過良好教育的優秀青年,放下文明世界的生活享受,投身蠻荒,以神的大能向兇殘的殺人部落進軍。殉道者的滴滴鮮血及充滿了愛的傳教士們辛勞的汗珠,終於澆灌出絢爛的花朵。
十年以後,在奧卡族召開了第一次奧卡語的聖經會議,奧卡文的馬可福音也已翻譯完畢,許多奧卡族人居然開始研讀聖經了。而奧卡教會中的兩位長老基默(Kimo)和戴威(Dyuwi)就是十年前參與殺害五位青年的兇手,其中戴威在紀念十週年的聖餐禮拜之後,決意深入到亞馬遜河下游,更荒蠻罪惡的敵人處去向他們作自己得敦的見證,那次特別的聚會,除了兩位患肝病的人以外,所有的奧卡族人都參加了。
他雖然死了,卻。。。
只不過起短十年的時間,上帝的福音真光照亮了活在黑暗中的奧卡族。但只不過是歷史上千萬個宣教故事中的一個,一代過去,一代又來,我們不知世界上是否仍有類似奧卡族的部落等待上帝真光的照耀,但我們卻十分清楚明白,我們這一文明世界中仍然存在著驚人的罪惡、可怖的相互殘殺及遍地深沈的黑暗。誰肯為這世代流血?誰願為人類的疾苦流汗?聖經形容信心的偉人時說:
「他雖然死了,卻因這信仍舊說話。」
是的,他們早已死了,但直到今日我們仍然清晰的聽到他們的聲音,透過歷史的長廊,在我們及我們的後代耳畔莊嚴的響起。
一九七六年十月號宇宙光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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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
五位大有前途的美國專業人士,後來為宣教士,四十年前,1956年向奧加族土人傳福音,五人全被土人為長矛刺死,其實在他們褲袋中都有手槍,他們大可以用武器自衛或攻擊土人,可是手槍都原封不動,相信他們知道這不是主所喜悅的方法。
他們濫用主教導的溫柔以致失敗嗎?不!有四個結果
* 三對夫婦受感動繼續這事工
* 許多人因此關心宣教的事工
* 被殺宣教士訓練出來的貴渣卡族土人也向奧加族的人傳福音
* 九年后,奧加族中百多人信主,並向人佈道。
若用手槍恐怕無一人信,被殺宣教士訓練出來的貴渣卡族土人也受影響。
主說:“我差你們去,如同羊進入狼群。”
主絕對不是叫我們去試一試給狼吃的味道。
而是在如狼的世界中用羊溫柔的性情,把狼變成羊。你說不可能,是人不能,但是神凡事都能,其實我們大多數都因為溫柔的羊,而使我們逐漸從狼變成羊的,你說是嗎?
讓我們培養溫柔的氣質,神喜悅,人也喜歡,連你自己也會喜歡你自己。
艾略特的遺孀艾莉莎(Elisabeth Elliot ) 在事發後,到奧卡人中繼續服事他們,使向來講求「有仇必報」的奧卡人大受感動。盛南特的姐姐瑞秋(Rachel Saint),威克里夫翻譯會最著名的宣教士,之前就已在附近村落學習奧卡語,後來也住進奧卡村翻譯聖經,直到38年後過世。
5位宣教士殉道後9年,在盛南特首次降落的36年後的1992年6月13日,奧卡語的馬可福音出版了。
南特的兒子史帝文 (Steve Saint) 隨寡母在奧卡村中長大,父親殉道時年僅5歲,後來也成為飛行宣教士,足跡遍及西非及中、南美洲。1995年應奧卡長老請求,史蒂文和妻子帶了4個孩子,放棄在美國的優渥生活,回到奧卡教會服事,並開闢叢林機場與興建醫院。
當日在河邊殺害宣教士的那5個奧卡人,後來都一一歸主,並追述1956年1月8日那天,他們是如何地懼怕白人,因而殺害了他們。5人中的基摩(Kimo) 後來作了部落牧師。當史帝文姐弟三人同時在父親殉道的河邊受洗時,為他們施洗的就是基摩!
棕櫚灘事件改變了很多生命。在巴西,深入美都各數 ( Mato Grosso )的一個宣教基地那裡有一群印第安基督徒,當聽到五位宣教士殉道的消息時,立刻跪在地上,呼求神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沒有去關心其他尚未認識耶穌基督的印第安族。駐任英國的一位空軍少校,立刻開始計劃參加差傳飛行團契,好繼承那尚待完成的使命。在美國愛奧華州的得梅因,一位十八歲的男孩子花了一星期在房中禱告,然後向他父母宣告:「我將自己的生命完全交託給神。我希望能嘗試填補五人中的一個位置。」這樣的故事發生在許多地方,不勝枚舉。
殉道士之一艾歷澳Jim Elliot寫了一首詩:
「聰明的人會判斷:
甚麼東西保不住,甚麼東西掉不了,
甚麼東西會改變,甚麼東西到永遠。
世上榮華轉眼成空,人生歲月如飛而去,
積在天上的財寶不會失去,與耶穌的關係存到永遠。
為得到那不會失去的,而付出那不能保有的,這人一點也不傻。
聰明的你如何選擇?」
十架捨己的宣教,使奧卡人得著新生命;五粒麥子死了,卻結出許多子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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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后訪問那些殉道者的遺孀。
奧麗薇弗萊明(Olive Fleming),彼得(Peter)的妻子,告訴我們:“我真的從未覺得怨恨,因為我知道神要讓我經歷這些。彼得還是單身漢的時候,他的日記就寫到愿把生命獻給奧卡族,在我到棕櫚灘(宣教士都這么稱呼那地區)之前,我就好几次讀到這樣的內容而問他,他想神不會真的這樣做,但這樣的念頭從未离開我的腦海。我仍不明白神為何讓這樣的事發生,但我知道這一切乃是為彰顯祂的榮耀,這就夠了。”彼得死后,奧麗薇嫁給華德(Walter Liefeld),伊利諾州三一神學院的教授,現有三個小孩。
瑪莉馬卡林(Marilou McCully),伊得(Ed)的妻子,代表所有的寡婦說話:“我們都為我們的先生的犧牲感謝神,我們想說的是,神藉著他們五個人的死,感動奧卡族人的心,并差遣更多的美國人到這宣教工場,但我們不明白神為什么讓他們遭此橫禍而死,我們只有等待來日才能曉此謎底。”瑪莉未再嫁,住在西雅圖附近,在一家郊區醫院服務。至于她的生活,她說:“神一直看顧著我,而我也仰望祂。”她很感謝她的兩個小叔,分別照顧她的三個小孩,不致失怙。
芭芭拉約登(Barbara Youderian),羅吉爾(Roger)的太太有兩個小孩,這几年一直待在厄瓜多爾,她在吉多(Quito)負責一所接待宣教士的招待所,我曾到過那儿,她真是個周到的女主人。她說:“我從未想到我會在厄國首都做這樣的工作,但神給我這樣的机會服事宣教士,讓我更加敏感于他人的需要。”當她回顧往日,她說:“我對當時的慘劇,實在毫無遺憾,當時神在那儿,就像后來神也与我們同在那樣,為要成全祂美善的旨意,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明白的。”因為那次的經驗,芭芭拉說天堂對她更形具體,她盼望著來日將与所愛的人在彼岸會合。
瑪菊珊特(Marge Saint),奈得(Nate)的太太,是個拓荒宣教士,像芭芭拉一樣,她仍待在厄國多年。她告訴我們:“在當時的狀況,最糟的事就是,坐在那儿自怨自艾,身為基督徒,我以為我無權如此做,所以我就注視著神的作為,以及我能為神做什么。”瑪菊繼續說:“我不敢說那日的奧卡族事件改變我的一生,但它再次讓我思想人生中的輕重緩急,孰先孰后,以确定我該走的方向。”瑪菊現嫁給亞伯(Abe Van Der Puy),環球福音廣播協會的前任主席,現在是“回到圣經”這節目的主持人。
第五位寡婦可能是當中最有名的,伊莉莎白伊利特(Elisabeth Elliot),吉姆(Jim)的太太,《經過全能者的背影》(Through Gates of splendor)及《榮耀之門》(Shadow of the Almighty)的作者,她說:“我試著想說明神究竟是怎樣的一位神,以探討信仰的底蘊,你真能信得過神本身及祂允許你所遭遇的一切?施洗約翰在獄中被砍頭,你曾想過,神怎么讓這樣的事發生?問題出在我們不認識神,我們若真認識神,我們不會把祂放在盒子里保護祂,這是主權的問題,我們是否真的降服在祂的旨意下?”
伊莉莎白經歷兩次不幸,她第二任丈夫安德遜(Addison Leitch)在1974年死于癌症,她現在是拉斯葛林(Lars Gren)的太太。她說:“我到現在仍相信神确知祂自己在厄瓜多爾的作為,就像羅馬書第八章28節說的:万事都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即使經過那次的悲劇;也沒有一個奧卡族人信靠耶穌,我仍會相信神有其美意,我絕不會改變我的信念,我知我所信的是誰,祂有絕對的主權。”
如今在厄瓜多爾有將近數百位宣教士,這絕非偶然,那五位殉道者的血沒有白流;當年那些拿著長矛,殺害宣教士的印第安人也陸續歸主,成為奧卡教會的領袖。
Tuesday, November 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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